孟方田摇了摇头:“人吃五谷杂粮,哪里有不生病的呢。而且只是发烧,也不是什么大碍。赫尔小时候才吓人呢,我记得她那时候整整烧了一个星期,打针、吃药、打吊瓶轮番来,总是今天退了,明天又烧起来,反反复复的,真是把我跟她爸爸吓得半死。你知道农村的医疗设施很落后,当时我们真担心这孩子是不是不行了,但后来她也就好了,而且以后也很少生病了。”
陈栩昆勉强笑了笑:“没想到赫尔小时候还蛮坎坷的。”
孟方田笑道:“农村出来的孩子都皮实,小时候摔摔打打的很正常,赫尔小时候还被拖拉机刮到了车底下,除了背部有些许刮伤,居然一点事都没有,你说神奇不神奇!”
陈栩昆惊讶地看着她,孟方田拍了拍他的肩:“所以赫尔命大福大,你就别担心了。”
徐赫尔快到傍晚才醒过来,虽然退了烧,但依然有些虚弱,她看了看床头的闹钟,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她们下午4点说好集合排练的,如今都5点半了,她慌忙下床却因头晕差点跌到地上,幸好被及时进来的陈栩昆扶住。
徐赫尔稍微在陈栩昆的怀里停了一下,便推开他站了起来,找到沙发上的手机,急忙打开手机,果然程青怜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陈栩昆急忙扶住她,说道:“你的电话我之前帮你接了,跟她解释了你今天发烧,没办法过去排练,别着急。”
徐赫尔这才松了口气,苍白地笑了笑:“谢谢你!”
陈栩昆坐到她身边:“其实我该向你道歉才是,害你生了场病,又擅自接你电话。”
徐赫尔摇了摇头:“我生病估计是我昨天太忙冲了冷水澡,跟你没关系的。”
陈栩昆:“你还是回床上再躺躺吧,毕竟刚退烧,也不保证会不会再烧起来。”
徐赫尔听话地重新躺回到床上,但她现在确实是睡不着了,躺在床上想着明天就是国庆节最后一天了,而她的舞蹈动作基本上算是记住了,但依然跳不出美感,今天又因为生病而旷了练习,看来以后要更加勤奋练习了。
这一晚上徐赫尔只喝了点粥,吃了药便早早地睡了。孟方田看了眼女儿,她不知道把女儿跟陈家挂上关系是不是对的。她这个女儿不像大女儿一样那么直率好懂,很多事都藏在心理,就像她哥哥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兄妹俩会养成这样的性子。
晚上陈培华回来的时候,听说徐赫尔病了,还很关切地过来探望了她,只可惜那时候徐赫尔已经在药效的作用下睡着了,黄芝徽则淡淡地问了问情况,知道没什么大事便也就没多问。
第二天徐赫尔基本上就好了,高烧这种事来得快去得也快,所以一大早在陈家吃完早餐就要赶回学校,依然是陈栩昆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