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欲走,他猛地拽住我的胳膊不放我走,他的手劲极大,无论我怎么挣就是挣脱不了,然后我急了。
“放手!不放手我喊人了?”我威胁他。
“你喊好了,不过我估计你喊也是白喊的。”
我才不信他的话,我张口就來,“流氓啊,有流氓,流氓,,”
路人驻足,纷纷投來好奇的目光,却被钟子天一句夫妻闹别扭的鬼话给打发走了,我再威胁他,“我咬人了,你再不放?”
他无视我任何的威胁,“我不会放手的,我知道你心里还爱着我。”
“你再不放,我真的咬人了?”
“你咬好了,又不是沒被你咬过。”
“你最好别后悔。”
说着,我就手咬了下去,一股腥味从唇齿间溢出來,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不肯放手,他的两条浓眉全都皱拢在一起,他脸上的肌肉绷的死紧死紧,因为牙关咬的太紧,下颚的骨头都清晰可见,额头的青筋也尽数凸了出來,可就算是这样他拽着我胳膊的手还是沒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除非你咬死我,否则我是不会放手的。”
他单手握着方向盘,车子被他开的歪七扭八,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抱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决心,于是我被折服了,我松了口,一排深深的血印赫然乍现。
他颤抖着把手收回,停下车,抽出一张纸巾简单的包住伤口。
“等等……”我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创口贴,细心的贴在他的伤口上,“好了,开车吧。”
他嘴角一勾,“怎么,心疼了?”
我斜睨他一眼,“专心开你的车好吗?”
车子在公路上疾驶,树木一排排的往后挪,很快就到了花之物语咖啡店,我想钟子天一定是咖啡店的常客,因为他还沒点单,服务员就给他递上了一杯蓝山。
他选的是靠窗的红玫瑰的桌子,因为是冬天,所以用的是塑料做的假花,虽然是假花,可假花同样有花语,不过此刻那红玫瑰的花语竟让我觉得有些讽刺。
“你要喝什么?”钟子天问我。
我想了一下,对服务员说,“一杯蓝山,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