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紧紧攥了攥手最后抬头，鼓起勇气直视他，“人的第一次很多，是不是？我第一次想要学驾照的念头是想要我男朋友也就是现在的丈夫每天下班能多休息一会，不那么累，可最后的结果呢？他没让我为他开过车，也没给我那个机会，以后更不会有那个机会了。”

“商总，我的意思是，如果说我是新人没有经验之类的，我可以承认，但并不代表我是新人我是第一次就否决我的能力。”

顾意对视他的双眼，表情沉静，他什么都没说，眼神深沉的在她低下头后幽深意味不明的望了她一眼。

她说的什么意思？

这是在坦白她的第一次都给了他？为什么坦白？

难道是……喜欢他了？

可能吗？

他觉得有些可能，看她的脸都有些红了，那应该就是了吧？

她把那么多的第一次都给了她，他是不是应该意思一下？他从不是公私不明的人，可现在他却想把项目给她也行，可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