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巨响,、二楼左侧的一间客房门被人大力地拉开,“林祥云,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愤怒的咆哮,一个二十来岁的魁梧书生,横着一张扭曲的大脸从里面走了出来,后面紧跟着又走出了五六个书生,“若不是看在林尚书与我父亲同朝为官的份儿上,本公子早就……”
“早就如何?呵呵!周涵,你不用颇忌我老爹,有什么招式就尽管放马过来。我林祥云不像某些狗仗人势的白痴,只会仗着老爹的名头到处去欺辱人!”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嘲弄,林祥云似笑非笑地看着气的浑身哆嗦的周涵,“怎么?还不动手?别客气啊!尽管动手”。
“你……”周涵面客扭曲,一脸的怒不可遏,但也只是到此为止而已。他还是心里非常忌讳这林祥云的父亲的,尚书这样的官职,即使只有职衔没有实权的官值,也不是他老爹惹得起的。况且,林祥云的父亲可是地地道道的实权在握的尚书,他虽然脸上表现的怒不可遏,却也不过是色厉内茬的虚张声势而已。
“方兄,白兄,张兄,咱们不用理会这等败类,走,今日祥云做东,咱们去香满搂听惜雪大家唱词去”。林祥云理都不理已经气得面容扭曲的周涵,回头招呼了一声身边的几位书生,便头也不回地下楼去了。
看着那气得脸上如同变色龙一般疏忽不定的周涵,孙平步心中感叹”果然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这个叫周涵的,相比他老爹的官职比不上林祥云,所以才表现得如此色厉内茬。
权势,在孙平步看来,这也是另外一种形式上的保护,只要自己的权势足够庞大,庞大到让人胆怯和恐惧,那就没有人会敢去招惹自己的家人。这一下,孙平步心中再次加重了他对权势的追求欲望,不是为了什么万千风光和高高在上,而是简简单单的,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人有胆子去欺辱自己和朋他的友而已。
“这位公子稍待,小的有事请教,还望公子不吝指教”,一道少年嗓音响起,叫住了即将走出高升客栈大门的林祥云,林祥云转过身,看向身后,在离门口不远的一张饭桌上一个书童正定定地看着自己。
“小哥可是在招呼在下?”虽然看到了对方只是一个书童,林祥云却是没有任何自傲之色,虽不知道这个书童招呼自己有什么事。但林祥云抬头看了一下他的身旁,在那里,正坐着—个脸上挂着平和笑容的年轻书生,那书生虽然就那么平平淡淡的坐在那里,可是他的身上却散发着淡淡的威势。
林祥云知道这种威势,淡淡地压迫的威势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官势’。不是林祥云见多识广,而是他的父亲就具备着这样一种让人感觉压迫的气势,虽然林祥云非常好奇这样一个和自己的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书生为何会拥有这么明显的官势。
“敢问公子,小的先前听到公子说什么花,什么诗的,小的很是好奇,还请公子指教一下,冒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