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罢诗词,孙平步依然一副随意的表情,他转头看着李继“不知李公子觉得,孙
某这首小诗作的如何?可否入得李公子的法眼”。
“这,你······”李继有些膛目结舌,这样有花有月的诗词,除非早有准备,不然哪有张口就能做出这样诗词的,而且就刚才孙平步的动作便可看出,他这绝对是刚刚作出来的触景之作。一时之间,李继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孙兄这首诗词吟的甚是应景,只是韩某听着似乎有些耳熟,莫不是孙公子以前的旧作?”身为李继的死党,即使知道李继此刻的行为有些鲁莽了,韩世勋也不能就这么看看着他丢脸。更是重要的是,韩世勋也不愿意看到孙平步出风头,而且还是当着自己的面出风头。
“哦,韩兄也来凑热闹?”韩世勋为李继出头,孙平步半点都不觉得惊讶,这两人的关戏,孙平步可是旱就让人打听的清清楚楚。而且,自己和他们二人的关系,说是水火不容也不算多么过分的事情。既然要玩,那咱们就玩大的,孙平步心里这么想着,整个人也禁不住地感到兴奋了起来,他最喜欢这种被众人挑战的的氛围了。
“不敢,韩某只是深感孙公子文采超绝,区区一首诗词,实在是证明不了什么”,韩世勋可不是李继,比起城府和心机,他要比李继强多了。虽明摆着是在找孙平步的茬子,却让人在言语里挑不出任何毛病。
孙平步闻言,干脆不再去和韩世勋玩弄心机,只用实力来说话好了。比起别的,孙平步心里或许还会有些担心,但若是作几首诗词的话,对于孙平步而言,实在不是什么多有难度的事情,孙平步说抬步走向刚寸所指的那阁窗之下,他微微仰头,阁窗观月,口中吟道:“隔花窥月无多影,带月看花······”
“这首诗作依然是七言诗,于前面那首格律相同,别不是孙公子的旧时之作吧”?虽明明看的出来孙平步这是应景现作曲诗词,可是为了脸面,韩世勋只能硬着头皮睁眼说瞎话。这话说完,几个有些看不过眼的才子已经开始摇头了,韩世勋和李继只慕作视而不见。
“韩兄若是嫌少,那孙某多作几首就是了”,孙平步的这话虽然说的谦逊,可在场的众才子们却开始抽冷气了,这种有花有月的诗词,若非是之前早有准备的话,能做出一首品质不错,且应景的诗词来,就已经算是很不简单的事情了,而不算之前的那首诗词的话,这位孙公子已经连作了两首诗词出来,单就这般才学和表现,就已经不是在在场才子大多数人能够做得到的事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