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大人是流氓,004 法式热吻
“叶翌寒先生,你愿意娶莫小姐为妻?不论富贵贫穷还是疾病,你都愿意陪在她的身边不离不弃嘛?”
哥特式建筑的的天主教堂内,圣坛西立面全景设于东端,正面两侧为尖顶分立式钟楼,石砌方形,塔顶高高耸起,让人身处其中有种美轮美奂的感觉。爱咣玒児
尖屋顶是哥特式建筑特有的一种,中世纪的欧洲人认为这种高耸的屋顶会让他们离上帝更近一分,屋顶的上方树立着十字架,四面墙上是长条装的窗户,钟楼南面的墙上挂着一面钟表,钟表十年如一日的转着。
站在白色十字架下的是面容严肃的牧师,他鼻梁上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目光炯炯望着面前的男女。
身处这种神秘的宗教中,在场观礼的众人皆是肃穆沉静,此刻无一人说话。
拍了拍挽着在他臂膀上的玉手,叶翌寒眸光柔和似水看着身旁的宁夏,微微点头,明朗俊颜上满是柔情笑意:“我愿意。”
随着他的应答,坐在底下的众人纷纷扬唇笑了起来,尤其是前排的叶家二老和殷老将军还有莫父,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宁夏美眸盈盈,头纱下,她绝色面颊上漂染着淡淡粉红,微抿着红唇,心中充斥着满满都是感激。
其实她一直都被保护的很好,就连婚礼,她都没有操过太多心,爷爷奶奶担心她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会喜欢西方人结婚时的一切,就选择了先来礼堂在牧师的见证下完成结婚仪式,等到了晚上则是在酒店里大摆宴席,宴请亲朋好友。
牧师神色不变,微不可见的点点头,这才转眸,波澜不惊注视着宁夏,温声道:“莫宁夏小姐,你愿意嫁给叶翌寒先生为妻?不论富贵贫穷还是疾病,你都愿意陪在她身边不离不弃嘛?”
这样的场景莫名让宁夏想到了当年和徐岩的订婚宴,他们的那次很简陋,没有盛世的礼堂,更加没有牧师的见证,有的不过是最;凉薄的人心。
她的微微恍惚,被叶翌寒看在眼中,他紧皱剑眉,漆黑鹰眸中闪过淡淡阴沉,心中更是恨上徐岩一分。
看来这些日子在工作上的为难并没有打击到他,不旦让他有本事来为难小媳妇,更是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其实他早就查清楚飞鹰那件事是他做的,不过却苦于没有证据,不能拿他怎么样,现在他这么不要命的撞上来,可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怔愣不过片刻,宁夏很快压下那丝氤氲,红唇微启,脸上笑靥如花:“我愿意。”
随着这声我愿意,底下坐着的观礼朋友纷纷鼓掌庆贺。
端严的牧师脸上更是浮现出一丝笑意,目光温和道:“既然这样,那就祝你们新婚快乐,以后能遵守誓言,一辈子不离不弃。”
嗓音微顿,他继续笑道:“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齐高,殷傅,邱明赫,方老二,就连许久没回北京的方子都出现了,他们坐着第二排,瞧着叶翌寒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不禁暗暗撇唇。
殷傅更是直接笑着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随着他的叫唤,底下众人更是哄然大笑起来,掌声更是热烈。
叶翌寒看也没看一眼那些跟着起哄的人,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这个站在他身旁,身披雪色婚纱,美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媳妇。
她不知道她自己今天有多美,但他都看在眼中,她繁衣似锦,眉目精致,凤眸含烟,一颦一笑间皆是带着蛊惑人心的妩媚。
看在眼中,叶翌寒锐利鹰眸中隐过淡淡惊艳,不动神色上前,在大家伙的哄然声中,他伸手揽着她的纤腰,掀开头纱,在她耳垂边磁性吐口:“媳妇,你看,这牧师都说我可以吻你了,而且大家伙都好热情,你看我是不是能吻一吻?”
宁夏本来脸皮就薄,在那些人的起哄声中,早就嫣红了面颊,如今听他这么一说,更是咬着红唇,可也知道这是一种礼节,这个时候她要真表现的扭扭捏捏,指不定怎么被人在背后笑话呢。
她那声嗯还没说出来,某个急不可耐的男人就化身为狼,紧紧托着她的后脑勺,炙热的吻如雨点般落了上来。
宁夏惊呼一声,紧接着整个人落入他滚烫胸膛中,对上他那双满是爱意的双眸,她心中咯咚跳了两声,面容更是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可很快她就在他霸道强烈的热吻中阖上眼帘,渐渐迷失方向。
随着台上相拥而抱的男女热吻起来,底下众人一阵骚动,尤其那些曾经是叶翌寒战友同学还有朋友的年轻男士,更是笑的暧昧。
邱明赫更是不正经的吹了一个口哨,脸上满满都是笑意。
但很快就有人发现不寻常之处了,本来只是象征性的吻吻,可台上的俩人也太认真了吧?这都快两分钟了吧?就连这肃穆严谨的教堂也染上一丝暧昧情绪。
坐着第一排的年岁上长的长辈们更是轻咳两声,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台上那热辣的法式热吻。
殷傅摸着下巴,眉目兴趣盯着台上吻到忘情的叶翌寒。
乖乖,这叶翌寒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了吧?瞧瞧这吻的,不过是要蜻蜓点水般的吻下就成了,可他倒好,硬是弄成这么火辣。
瞧瞧小嫂子憋的满脸通红,怕是平时都满足不了他吧?
想到叶翌寒那健硕如牛的体格,再想想小嫂子那柔若无骨的身躯,殷傅就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齐高一扫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端华冷艳,他气势坦然和一众兄弟坐在那,瞧着上面热的火辣的俩人,眼底浮现出一丝笑意。
朝着一旁的兄弟低声道:“咱们的翌寒可是素了许久,瞧瞧这副热情样,也不知道晚上新娘子能不能承受的住。”
随着他荤素不清的话刚一落下,旁边几人对视一眼,暧昧而笑。
他们这些人中有些常年在外任职,但却和叶翌寒是极好的兄弟,他们不如齐高这些人了解的清楚,收到叶翌寒喜帖的时候,可是足足愣了半响。
如今瞧着新郎和新娘如此恩爱,欣慰之余又起了不少打趣的意思。
可这些欢喜的人中却不包括方子,他一副“怨妇”脸望着台上浓情蜜意的新人,心中别提多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