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松这么喊的时候城上的弓手倒是都很客气的没有将弓箭对着他,这让他觉得自己总还是有面子的。没想到谢贤听了诸葛松这番话表情一都不惶恐,他很不客气的从城上问道:“你你是武陵郡的太守,那我问你,五溪蛮族前来攻打郡城,你不好好的坐守在城中等待援军,跑到这里干什么?”
诸葛松没想到他会问出这番话来,一愣之余不禁有些恼怒,诸葛松气不打一处来的对他道:“你一个县令有什么资格这么和我话?我看了这么多年戏了,只听太守质问县令的,哪里有县令敢质问太守的?”
没想到谢贤一都没有因为诸葛松的发怒而害怕,他反而用了一种很鄙视的语气对诸葛松道:“太守为民自是太守,太守弃民又何谈为守?既不为守,在下便当然有理由质问你!”
时间在一霎那仿佛静止了,城上城下鸦雀无声,这番话却没有让诸葛松更加的恼怒,反而让他在内心暗暗称奇,他知道就目前的形势看自己是肯定进不去这汉寿城了,好在他真正的杀招也不在这里,便装做一副比谢贤还要不屑的语气向城上回道:“看来你是没听我的沅南大捷了?”
城上的谢贤不仅没有一丝改变,反而依然十分不屑的回道:“杀退百人不过是驱犬逐兔般把戏,闻敌十万,便吓得屎尿齐流,落荒而逃,有什么好得意的!”
他这样诸葛松,诸葛松身边曾和他一起经历过沅南大捷的勇士们便显得愤愤不平起来,当然他们还不知道诸葛松并不是真的逃跑,所以在这强烈的愤愤不平之下,也透出了深深的悲凉和无奈。
诸葛松心中暗想:“区区腐儒哪里知道你家爷我的打算。”因为时间紧迫却也无心和他辩论,只是对上一句:“县令又怎么能看出一郡长官的手段!”完便命人跟自己离开城下直奔洞庭港而去,有了谢贤这回事,反而更加的坚定了诸葛松打一次大胜仗,让郡内军民全都敬服于自己的打算。
闲话不多,在诸葛松赶到洞庭港的时候,便又是一个多时辰过去了,此时日已过午,因为武陵距南郡也不是特别远,诸葛松的队伍又只是五百多人的纯士兵,并且为了作战需要,他从城中出来时除了晴儿甚至连一个仆人都没带,所以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都只带了简单难吃的干粮,可到了洞庭港看到港口那一副极其繁荣的景象,诸葛松便起了在大战前让士兵们都好好吃顿鱼的念头。
虽然这次出来是为了打仗,可买几条鱼的钱晴儿还是带出来了。诸葛松从晴儿那里拿出钱后便给了江鱼让他带他手下那十个人去买些鱼米和借一些简单的炊具回来。
江鱼露出了一瞬间的奇怪表情,可他也没多什么,只是带人买鱼去了,诸葛松也没有多想,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真的和书中的那个江鱼一样,是一个天生能捅篓子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