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走到山边无人注意的脚落,陈放用匕首扒开上层的灰烬,伸手放到灰烬的上方,测试了一下温度之后便将泥巴鸡扔进了灰烬里,并且从两旁扒了一些带着火星的木炭堆放到泥巴鸡的上方。
“狗官,你这是在干嘛,烤鸡吗,可是不像啊?”暴力女对于陈放的做法百思不得其解。
陈放哼哼道:“少见多怪,没见过人家乞丐鸡吗?”
“乞丐鸡?”女子好奇地瞪大了眼睛,问道:“现在乞丐也能够吃得起鸡了?”
陈放……不想理她了。
山表被大火焚烧了几个时辰,山土泥石的已经拥有了极高的温度,因而没过多久,陈放便已经听到粘泥被烤爆的声音。
借着第一声响的提示,陈放默默地计算了一下时间,大约又过了一刻钟后,他再次伸出匕首,将泥巴鸡给挑了出来。
这时泥巴鸡的表面的泥巴已经钙化,并且温度超过了人体所能够接受的程度,是以陈放并不敢伸手去抱,而是从身后捡起一起石头,轻轻地敲了一下表层的泥巴。
“啪”的一声,泥巴应声而碎,一股独特的香气扑鼻而来,暴力女没有忍住,立马大咽了一口口水。
哼,没一点定力。
陈放暗暗鄙视了暴力女一句,然后自己却又舔了舔舌头。
再次用石头敲打着泥巴,很快,上层的泥巴都被敲开了,这时鸡也显露了出来。
虽然头顶上的月华并不太明亮,可是暴力女还是一眼就看清楚了一切,鸡身上的毛,没有了。
毛不见了?
她惊讶万分,以为自己看错了,连忙蹲下身子去看,这才发现原来鸡毛都被粘在了泥巴上。
“怎么样,看懂了吧,傻眼了吧。”好不容易在暴力女的面前威风一回,陈放得意地炫耀着。
“嗯,狗官,你真棒,果真是一个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的好狗官。”暴力女十分真诚地承认了陈放的能力,可是受了恭维的陈放……
却像被人喂了尿一样,一脸的生无可恋。
“你不吃啊,那我就不客气了。”暴力女见陈放久久没有动静,早已经食指大动的她招呼一声的同时,毫不客气地伸手扯下了一个大鸡腿。
听着她吃得叭叭响,陈放也受到了感染,同样扯下了一个鸡腿,大块朵颐起来。
较起那些有盐味的盐水豆腐,盐水青瓜来说,显然陈放和暴力女还是更加乐意享用这没有什么盐味的乞丐鸡来。
二人吃得畅快淋漓,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被陈放堆放在一起的炭火竟在夜风的吹拂下,自己烧了起来。
火光摇曳下,一男一女相对而坐,嘴里啃着美味的野鸡腿,别有一翻风情。
扔下鸡腿骨,陈放伸手再次扯下一个鸡翅,不过他并没有立马送入自己的口中,而是将其递向了同样刚刚消灭完一个鸡腿的暴力女,刚要跟她说“你吃”,便见暴力女贪婪地吮o吸起了自己的手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若是在平时看到一个女子吮手指,陈放大概只会觉得好笑,可是在这个摇曳昏黄的灯火下,他却仿佛失了神。
记忆再次被触动。
伦敦的海滩上夜风袭来,沙堆上篝火袅袅,一对黄皮肤黑发黑眼睛的小情侣坐在篝火边上吃着烧烤,吃完一只鸡翅后,女生贪婪地吮起了手指,引来男生一阵的取笑。
(文艺情节再次乱入,下雨大概是摆脱不了,唐王国药这本书大概注定是要扑街的了,订阅少得几乎激不起一丁点的波澜,推荐票什么的更是有如深海的潜水艇,压根看不见。还是那句话,不管成败与否,必定有始有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