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骤雨,来得快,去得更快。
女人的脾气,岂不也是如此?
刚才还在赌气的阿悠,此刻已然如饿虎扑狼般跳到了窗边,一把掀起冰凉的竹帘,动作间,几滴雨水打湿了她的手和脸颊,却丝毫没有影响到阿悠此刻的心情。
因为,她的双眸和全部心神,都已然被天边悬挂着的那道七彩虹桥所吸引,大自然的奇迹,总是让人心旷神怡,此刻自然也不例外。
“阿然,快来看,好漂亮啊!”
“当心些。”
太子长琴左手揽住阿悠的腰,将几乎半个身子悬空的她拉回了船舱,右手同时抬起,自然地接过了阿悠手中举着的竹帘——匀出双手趴在窗边的阿悠此刻看上去,如同被他整个拥在了怀中。
长琴嗅着雨后空气中独有的清新味道,微微挑眉——嗯,的确是小。
“看到它,我就觉得,那场雷打得挺值。”阿悠笑着说道,随即用手肘戳了戳身后人的胸口,“你觉得呢?”
“原来阿悠还期望那雷雨多来上几回。”
“……还是算了吧。”阿悠默默扶额,“虽然彩虹挺漂亮,但看多了还是会腻的,距离产生美,偶尔看一次的才是真爱!”说话间,她的目光突然定在了某个方向,而后伸手指到,“咦?那边是桥吗?”
太子长琴朝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微微颔首:“却是如此。”
待船只行驶地再近些,阿悠方注意到,那桥居然还是两座,一左一右,并排而建,相隔不过一米,甚为奇妙。
最起码,阿悠从未见过这样的桥。
“老人家,那是什么桥啊?”
船尾艄公听了她的话,笑道:“那是凤桥与凰桥,这位夫人可有兴趣与你夫君走上一回?”
“……”夫君个鬼啦!
且不论阿悠的尴尬,长琴倒是心情颇好地笑道:“阿悠若是想去,我自然也是愿意的。”
“……补刀可耻!”阿悠磨了磨牙,再次抬起手,狠狠地再次用手肘发动攻击,以此作为对他“厚颜无耻”的抗议。
太子长琴身躯微退,躲过了那记攻击,以一种悍不畏死的气势(阿悠认为)继续挑衅道:“阿悠莫非是怕羞了?”
“谁怕羞啊,我只是看到美景诗兴大发太激动了而已!”
“哦?”
“哼,看我的——两水夹明镜,双桥落彩虹。”阿悠摇头晃脑地念道,心中暗自愧疚:白哥对不起,暂时剽窃下,因为没有用于商业用途,您老姑且原谅下,待找到空我便为您烧上几刀纸以寄哀思!
“的确是好诗。”长琴连连点头,突而问道,“不过,双桥我倒是看到,那两水在何处?”
“……考据党什么的最讨厌了!”阿悠几乎想要掀桌,“想象,知道什么是想象吗?!”说罢,她回过头鄙视地看了长琴一眼,“没有想象力的家伙绝对写不出好作品!”
面对着她满含血泪的指控,太子长琴不过温和一笑,而后挂着他那在阿悠看来甚是可恶的微笑说出了更加可恶的话:“如阿悠所说,我确是才疏学浅,不过,太白的诗句倒也曾听闻,当真是天马行空,隽永飘逸。”
“……”这个刚抄袭就被立刻抓住的世界太悲催了!
而且,这明明是个架空世界不是吗?为什么李白也在啊——直到此刻,阿悠才深切地明白,所谓的诗仙当真不是常人思想所能揣测的。
——白哥,你伤了我的心,我再也不会给你烧纸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古剑虽然是架空,但其中某些细节和唐朝挺像的,所以有白哥也不奇怪,阿悠你个笨蛋,抄袭个明清时期的诗词嘛!【阿悠:我除了白哥和杜哥的几乎不记得其他人的QAQ
于是,这章白哥躺枪,他明明很无辜好吗?!
以及,长琴大人你痴汉了,摸下巴,接下来的情节应该是在长琴表白前的一个比较重要的点……简单来说,是情感由“想要抓住”一路积累最终变成“原来是喜欢”的一个重要转折点,量变引起质变什么的,但我略卡啊啊啊,挠头,不过这周跟了榜单,不管怎样都要写出啊,祝福我吧,以及,我也祝福你们,明后天要开始两天地狱的考试党们!加油加油!=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