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叶宣这是第一次折腾女人，学生时代叶宣的家教非常严厉，之后放荡的时期里为了打磨叶宣的身手那可以算得上半个师傅的拳法高手甚至试图禁止叶宣饮酒。

再后来忙着弄钱叶宣也没那个心思去解决生理问题。

战果还是可以的。

他很年轻，很明显是个雏儿的他像是研究仪器一样将床上的女人反复解读。整个晚上的大半时间让叶宣寻找到了她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这个少年居然让花场老手的她感觉到了难得的****。

从温柔到暴烈最后的折磨让杨柳整个人都化作了一滩软泥。

从梳妆台上捡起戒指仔仔细擦一擦对着阳光端详一下。

“我还是一个小丫头的时候你的族亲还住在青鸟城，那时候我服侍着当时的头牌经常能看到那枚戒指……没想到一晃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身上的衣服还是在村子里买的装饰性服装，腰带绑紧折腾了一夜倒也不绝得很累，唯一改变的心境。随着人生一个阶段的结束伴随着后半夜的回忆总结下的人生带给叶宣的只有淡淡的空洞感，叶宣坐在了床上从床上捡起洒落在枕头上的青丝放在鼻子下轻轻品味，她的胭脂配得很淡像是能绕上心头，“……哭了？”

“没有，想到些事情罢了。”

“你这间屋子倒是挺小……”

“人老珠黄，不被扫出门去就是好事了。还哪有那个力气去争这些……”从床榻上爬起来浑然不介意胸前两颗红点在阳光下一晃一晃。

“没想过有一天离开这里吗？”

“想过，”比叶宣稍稍矮了一线的熟女将身子贴在了叶宣身体上，耳朵贴着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年少的时候想过，现在已经不去做这样的梦了。况且谁会要一个没法生崽的老婆娘。”

“我还记得当年你的族亲，也是一表人才。那双眼睛像是会把人吸进去一样……这种地方你以后还是少来，白白花去这么多钱财。”

走到了门口叶宣抬起头，眼中带起一丝揶揄，“怎么能算白花了呢？”

打趣的眼神让杨楼脸上一红，前天晚上为了求饶可是什么丢人的新花样都用过了也不知道这个少年怎么学来的，“你这样的俏相公怎样的女孩找不到，要来我这老肚皮上发荤。”

叶宣伸出手淬不及防的伸进本就破绽百出的衣服，把头伸到了她耳边，“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有这癖好？我啊就喜欢有点年纪的。”

走在街头叶宣不断把玩手里的戒指，监视他的玩家当然知道他一晚上都在干什么暗地里两个人一边暗自羡慕着能够拿出足够消费的钱财的叶宣，嘴里则不断质疑着被监视人可以处理马匹的能力。

叶宣就在他们的监看下走在大街上拐向贫民窟，然后在他们两个脑袋瓜都没有转过来的时候和一个大汉嘀咕两句就转进了路边一宅子。

汉斯是住在这附近的一个奴隶商人，当然他的奴隶们不可能在城里。只要交够了钱那些贪婪的治安官就会放你进城甚至免费帮你从贫民窟圈出一块地来，无论如何城市里的享受总会比外面多。

奴隶商人是一个什么都需要的职业，所以和他们谈生意交易内容的范围可以很广。

就比如马匹。

蓝字的火铳算是很珍贵的东西了有点眼力总能看出来他的不同，顺带着握住枪柄的那只手手指上的戒指也显眼起来。

“我催斯特世家虽然落魄但也还没有沦落到被几个小喽啰欺负的地步，不想谈生意那么为什么还要放我进来呢？”叶宣大声吆喝着身后的狗子举着射空了弹药的劣质火铳直打哆嗦。叶宣也没指望这个丢脸的家伙能气定神闲的装填弹药。

手上抓着的打手一只耳朵被爆掉了，手上的蓝字火铳静谧猎手顶着他的下巴。

“有生意可以谈？”

“只怕你吃不下我的货！”叶宣冷哼一声。

谢凡天的根基还是很扎实的，他的马匹虽然够不上战马但也不是一般货色，不然那群职业玩家也不会为了赶马浪费大量的时间了。

一百多匹马的量还是很诱人的，尤其对于过惯安稳日子打算养老的奴隶商人来说这些马匹可以在他用来与军内的补给官联手玩一出瞒天过海，一转手就可以翻出一个完全不同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