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落故意朝特助瞪了瞪眼睛,伸出食指戳在特助的胸前,佯装生气地说道:“本少爷的房事好像不在特助的管辖范围内吧?”
特助假装被他戳中,做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压低声音痛叫了一声,调侃道:“疼,落少,好疼!”
离落一听,想起了昨夜骆一念的呻吟声和痛叫声,分明和特助喊的一样,不由得呲了呲牙,举起拳头,作势要去打他,却被张妈给拦了下来。
“少爷,三十多了才被小太太收了做成男人,你就感恩戴德吧,不要再在我们老弱妇孺中间横行霸道了,小心叫太太下来收了你,然后再施以家法。”说着,还鄙夷的摇了摇头。
“张妈!”离落急了,回头看了一眼楼上,见并没有什么动静,恨恨地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动作,突然飞起一脚,踹在了特助的屁股上,特助苦着脸,捂着屁股可怜巴巴地对离落说:“落少,又来,从小就喜欢踹人家屁股,现在都是成年人了,干嘛还要偷袭!”
“疼,好疼!”离落学着特助的语气,在他面前得意的晃了晃,大笑了几声朝着门外走去,扔下面面相觑的张妈和特助,开上车子扬长而去。
“张妈,少爷有多少年没有这么开心过了?”特助木讷地问。
“从他父母去世后吧。”张妈叹了口气。
“如今他这么开朗,全都是小太太的功劳啊!”
“热恋中的男女,是可以互相改变对方的,如此说来,少爷是真正的恋爱了。”特助煞有介事地补充着。
能看到离落开心,看他欢笑,这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国际性大事记啊!
“小样,睡了自己的媳妇有什么可值得高兴成那样的?有本事去睡别人的媳妇,那才鼓舞振奋呢!”特助不服气地嘀咕着,转念一想,自己连个媳妇还没有呢,能睡个自己的媳妇都还是一种奢侈!心里不由一阵阵难过,这些年跟着落少打江山,落少是禁欲係男神,虽然身边经常会有各种绯闻,但从没和任何女人发生实质性的关系,自己被这种男人中的极品熏陶,竟然也快修炼成仙,不食人间烟火了,不行,他也得赶紧给自己物色一个,否则,黄花菜都凉了。
张妈见特助一个人在那呆着呢,忙推了推他:“小特子,你不是说今晚有庆功宴吗?还不赶紧去准备?是不是嫌屁股不够疼?”
特特助这才回过神来,一拍脑门:对呀,光忙着想媳妇去了,差点误了大事!不过,他本来是已经走了的呀?为什么又返回来了呢?难道就是特意来跟离落喊那几声“疼,好疼”的吗?
寻思了半天,终于记起来了,原来,昨天离落让他去给骆一念订的礼服,本来他是想回来给小太太送礼服的,结果空着手下车了,回来还白挨了一顿踹,这脑袋瓜子,真是越来越白瞎拉倒了,感情昨晚睡觉落在床上没带走。
骆一念拖着酸疼的身体到洗手间泡了个热水澡,第一次的感觉真的并不美好,她一点儿都没体验到那种若仙若死,飘飘欲仙的感觉,只是觉得下身有强烈的灼热感和疼痛感,两腿之间丝毫力气都没有,一动就痛得厉害。
在水里泡了一会儿,等到疼痛减轻了一些,她才慢吞吞从浴盆里出来,换上干净的衣服后,不紧不慢下了楼。
“小太太,你还好吧?”张妈看她出来,关切地过来询问。
骆一念的脸不自然地红了红,笑着点点头。
张妈也没调侃她,从桌子上推给她一个包装精美的大盒子,高兴地说:“今天晚上有庆功宴,落少让特助下午来接你,换上他给你准备的礼服,去形象设计中心收拾一下,晚上去宴会上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