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怀明急中生智,把冰玉剑对着刀锋双髻鲨的背鳍的侧面一插,冰玉剑就固定在了刀锋双髻鲨的背鳍上。他一只手抓着冰玉剑的把儿,另外一只手扣住刀锋双髻鲨背上的伤口,两只手同时用力,再加上两条腿也拼命的夹住刀锋双髻鲨的腹部,龚怀明这才勉强把自己固定在刀锋双髻鲨的背上。
刀锋双髻鲨跟疯了一般,时而回旋,时而打滚,时而前冲,时而甩尾,想尽了办法,想把龚怀明给甩下来。然而无论刀锋双髻鲨用什么办法,龚怀明就如那狂风暴雨中的磐石一样,牢牢地固定在刀锋双髻鲨的背上,就是不下来。
刀锋双髻鲨不好受,龚怀明更不好受,骑在刀锋双髻鲨的背上,每一息时间都被拉长为了一年,不管多么难受,不管多么的度曰如年,龚怀明都不敢放手,他很清楚,一旦放手,等待他的就是灭顶之灾,刀锋双髻鲨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从背上掉下来的自己晕头转向的,拿什么跟刀锋双髻鲨斗?
转眼间,时间过去了半炷香多的时间,刀锋双髻鲨精力充沛,丝毫没有疲倦的意思,它仍旧在想着各种办法想把龚怀明给甩下来。龚怀明却有些坚持不住了,刀锋双髻鲨比最烈的马还能折腾,他已经被折腾的七荤八素,连东南西北,上下左右都分不清了,最主要的是手脚有些不受控制了。时间再稍微拉长一点,他就算是不想松手,都不可能了,手脚可能自然而然的就会松开。
再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拼一把了!
龚怀明一咬牙,身子往前探了探,一只手仍旧抓着刀锋双髻鲨背上的伤口,另外一只手努力前探,放在了刀锋双髻鲨的脑袋上,然后龚怀明开始念咒,准备用驯化术,将之驯化为坐骑。
这种做法非常的冒险,刀锋双髻鲨可不是野生的角骜,两者之间的差距不可以道理计,驯化刀锋双髻鲨的难度至少也是驯化野生角骜的几十倍,龚怀明能够成功驯化的刀锋双髻鲨的可能姓微乎其微。但是事到如今,不用驯化术,龚怀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龚怀明一边忍受着刀锋双髻鲨带给他的颠簸之苦,一边将自身真元按照特定的方法输入到刀锋双髻鲨的头部,这是一种人与兽之间建立特定关系的方法,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契约,这种不是构建在纸和笔上的契约是作用于灵魂深处的,持续的时间和作用的效果要远远的超过纸面契约。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袋烟的工夫,或许是一炷香的时间,或者是一两个时辰,一直在猛烈挣扎的刀锋双髻鲨突然安静了下来,停在了海水中,龚怀明似乎成功的将刀锋双髻鲨驯化了。
龚怀明不敢松懈,继续使用驯化术,强化他跟刀锋双髻鲨之间的契约精神。刀锋双髻鲨中间没有什么反抗,一直都乖乖的安静的任由龚怀明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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