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的一个清晨,慕府门口突然多了一只涨鼓鼓的麻布口袋,麻布口袋周围染着已是发黑的腥血。
有路过的好奇行人上前去扯开,顿时给吓得魂飞魄散叫着跑开。
麻布口袋里装着一个面目全非四肢被斩浑身是血的女人,那女人奄奄一息瞧见有人支支吾吾想要说点什么,一双渴求救命的眸子极力想留住那逃开的路人。
直至慕府的人发现那麻布口袋里边的‘东西’惊魂未定的朝屋里跑去,不大一会儿,慕府一家老小奔跑出来,慕雪紧随慕逸风之后,直至瞧见那门口的人,顿时便认出那麻布口袋的女子正是她那失踪数日的娘亲。
“雪儿~”慕逸风赶忙抱住那昏厥过去的慕雪,又命人将那麻布口袋里的人抬入府中,慕逸风没料想,慕凡这般恶毒,这般睚眦必报!
大夫为那大夫人整治好一阵子才摇着头叹息得从房内走出。
“夫人四肢被斩,舌头被拔,浑身无数的刀口子,这会子还能活着也算轶事了。”大夫叹息道:“不知是何人如此狠毒,若非深仇大恨也不至于~欸~”
慕逸风微微蹙眉:“还能活多久?”
那大夫摇摇头:“老爷放心,夫人去不了。”
便是这般也不让大夫人去了,慕逸风叹了口气命人带着大夫下去开方子抓药,又屏退了所有下人独自一人坐在房中闭幕打坐。
慕雪醒来便往大夫人房内闯来,慕逸风没有拦她,房内传来慕雪的大哭声,慕逸风的眉头越发紧锁,此乃报应,他无话可说。
对于慕凡的所作所为,赫连景并不责怪反倒是显得毫不知情般终日会来慕凡的殿里说说笑笑。
直至那胡庸找上她,慕凡才不得不见了他一面。
河边小舟,慕凡盘坐在船舱内,对面半跪着那一脸为难的胡庸。
“小公主,您何时才能见主人一面?”
慕凡轻轻端起一杯热茶吹了吹:“慌什么?你这般沉不住气可还如何帮我复国。”
“这~”
“天祈的那位慕将军算是垮了,至于那天女慕需~你家主人若是信了把她绑了去也不是一件坏事。”慕凡玩味道。
胡庸却不以为意:“小公主说笑了,主人根本没把那慕雪当回事,倒是小公主~”胡庸顿了顿:“公主临死前曾托人送一封救命信给五皇子,可惜~那时的五皇子一心只有寿客楼里的那位花魁,因此信被属下的人劫了,信中字句属下虽是不知,然~”胡庸微微抬头瞧了瞧慕凡的神色:“主人瞧后大喜过望,想来定是与小公主有关的。”
慕凡面色渐渐淡漠下去,有一封信?她怎不知?娘是早有预感才命人提前去寻赫连景帮忙?那么信中~
“我想见见你的那位主人。”慕凡冷冷道,若是他晓得她的身份,那她也不能让他再藏在暗处了。
胡庸微微一怔,心中想着:主人果真神算,晓得小公主还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份刻意命了我将那封信给扯出来,当时主人便道小公主得知有此封信后定会见他,没想到~
“那属下尽快去安排!”胡庸激动道。
送走胡庸,慕凡急命人去请了云阳京,看来她还是要利用他了。
“这么急命人寻我,我还以为你又出了什么大事呢。”云阳京一副未醒之态打了打哈欠。
慕凡白了他一眼:“你还真是日日盼着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