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远哥,一睡着就跟死猪似的,没感觉也正常。”大娘大咧咧地说道。
“娘……”姚清远不依道。
“怎么娘说错了,要是有感觉,你会这么惨。”大娘一副你敢反驳的样子,就试试。
姚清远挠挠头,嘿嘿一笑,事实摆着呢!怎么反驳。
“再有,再有,妮儿被毛毛虫蛰了一下,立马就出红疹了,红肿一片。”姚致远轻轻刮着自己的鼻翼又说出一点疑惑,“可你看清远哥的皮肤好像不红也不肿耶!”
“这个……那个……”田胜利摩挲着下巴道,“你说的也对哦!就算清远皮糙肉厚的以毛毛虫的毒性不可能没有一点儿痕迹。”他烦躁地挠挠头道,“难道弄错了。”
毛毛虫掉到人身上,其众多的刺毛接触皮肤后可断折,毛腔内的毒液便注入皮内,因毒毛的毛腔内充满毒液可引起皮肤剧烈瘙痒与疼痛,有时痛得像被火烧一样。被蛰伤的皮肤中心可有小丘疹,又痛又痒的,不可能没有痕迹啊!
刘姥爷有丝意外地看着姚致远,果然如面相显示的细心,观察仔细。
“那怎么办?”大娘这下子真是着急了,原以为找到了缘由就……现在难道是白忙一场。
“到底哪出错了。”田胜利眯起眼睛瞪着姚清远。
姚清远被瞪的心里毛毛的,“姑父……”
“方向没有错,是毛毛虫惹得祸。”刘姥爷把妮儿放到了炕上,详细地解释道,“清远的病一点儿都不奇怪,我在他乘凉的地方看见有许多毛毛虫被太阳暴晒,就会脱落下不少刺毛。由于刺毛很小,随风飘落,且肉眼看不见,粘到了清远的身上。所以他自己也不知道。可是一碰身上,刺毛就刺人,疼痛难忍。最后连见风皮肤都会觉得那么痛。”
“对!姥爷说的对,这才解释了。为什么清远身上没有出疹子,自然脱落的刺毛毒性变小的缘故。”田胜利赶紧附和道。
“有道理!”众人齐齐点头。
“可要怎么治。”大娘问道。
“这个简单只要把那些刺毛弄……”大娘说着说着停下了,显然她也察觉了难处了,“刺毛肉眼根本看不见,要怎么祛除。”
“我刚才看见太姥爷用医用的胶布除刺毛。”姚致远赶紧说道。
“这是个办法。”田胜利转身道,“我现在就回家拿。”
“等等!回来!”姚爷爷伸手唤道,“清远全身都是刺毛,得用多少医用胶布。再说了田姑爷手里有那么多胶布。”
‘看样子,想不包成木乃伊都难。’妮儿腹诽道。
“也是哦!”大娘说道。“可又不能不治。”
“呵呵……去蒸点儿黄黏米。”刘姥爷笑道,一副成足在胸地样子。
“亲家姥爷你饿了。”姚奶奶喊道。“致远……”
“不是吃啦,给清远治病用的。”刘姥爷笑道,“家里有黄黏米吗?没有的话我那里有些,过端午时单位发了一些,让自个儿包粽子。还剩了一些。”
“有,有,博远和清远过端午也发了半斤,没吃完呢!”大娘赶紧应道。“那俺现在就去黄黏米。”说着就出了厢房。
“她大娘,少蒸一些,只要团成两个妮儿拳头大的饭团就成。”刘姥爷在她身后喊道,多了可就浪费了。
“知道了。”外间传来大娘的回应声。
刘姥爷脱了鞋。盘膝坐在炕上,看着在场的人道,“现在我问问你们为什么要蒸黄黏米团子治病。”
在场的人托腮猛想,“啊……我知道了。”姚致远和田胜利一起喊道。
“怎么回事,快告诉奶奶。”姚奶奶好奇地问道。
“姑父。”
“致远。”
两人相识一眼,“你说。”
姚致远笑道。“我先说,利用黄黏米的粘性,直接把清远哥身上的刺毛粘下来。”
“对,对!”田胜利点头道,揉揉致远地脑袋。“小子,不错嘛!”
“原来如此啊!”姚爷爷恍然道,“亲家姥爷,谢谢了。”
“谢什么?”刘姥爷佯装道,“再谢,我可要恼了哦!”
不一会儿“来了,亲家姥爷蒸好了。”大娘端着小盘子走了进来,“亲家姥爷现在要怎么做。”
“先让黄黏米凉些。”刘姥爷说道。
大娘傻乎乎地拿着大蒲扇使劲儿的扇盘子。
姚致远转身出了房间,又拿来一个大木盘子,里面放的是井水,然后把黄黏米盘子放进木盆子里冰镇。
“这样凉的快些。”姚致远笑道。
上下齐动,不一会儿,蒸好的黄黏米变温后,大娘看向刘姥爷问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把黄黏米团成团子。”田胜利说着伸手从盘子里扣出黄黏米,揉成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