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以力为尊的世界,没有什么比强大的修为更具有说服力和震慑力。
当齐修远在所有人面前把他的真正实力展现出来后,秦氏夫妇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们傻乎乎的看着他们的乘龙快婿,那充满着敬畏和不可思议的眼神不像是看自己的女婿,倒像是看掌握着他们生杀大权的掌权者。
“岳父大人,您没忘记《元武宝典》对我这种情况的准确描述吧?”齐修远漂浮在半空中,含笑注视着自己受惊不小的泰山大人。那口从新婚夜就没能显摆成的郁气也成功宣泄出来。
——他就说嘛,哪一个正常人在发现自己才满十八岁不久的亲人已经晋级绿阶而面色如常的!
要知道,这一世他的修为比起上一世还要光辉夺目几分!
可以说将上元道君编写的《元武宝典》倒背如流的秦父听女婿这么一问,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回答一句,“当然没有忘记!”他神情激动的看着彷佛天人一般潇洒落回座椅上的女婿,良久才自言自语的说了句:“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修远啊,你,你刚才真的飞起来了?”秦母这时候也没心思再安慰自己的女儿,而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自己的女婿,“你真的到绿阶了?”
心里得瑟的齐修远心情大好地瞟妻子一眼,很是郑重的对秦母许诺道:“岳母若是不相信的话,小婿还可以再来一次。”
齐修远不这样说还好,他一说,秦母就捂住自己的胸口,要多幸福就有多幸福的晕了过去。
“阿娘!”秦臻吓得大叫,在两个丫鬟的帮助下接住了自己险些倒向地面的母亲。
“别担心,”同样欢喜的不像话的秦父勉强维持住自己摇摇欲坠的严父表情,眼角余光在老妻高高翘起的嘴角上心情大好地瞥了瞥。“你阿娘没事,她只是太高兴了——休息一会自然就会醒来。”
匆匆宽了把女儿心的秦父挥手将同样激动不已的几个仆婢尽数赶出包厢,重新把注意力调转回自己女婿身上,充满关切的问他:目前的境界稳固了没?以及他不是还在赤阶巅峰吗?怎么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有了如此惊人的进步。
齐修远对于秦父的疑问自然有问必答,他告诉秦父其实他早在十一岁的时候就已经是赤阶巅峰了,只不过怕遭来自己嫡母和嫡兄的忌惮才苦苦掩饰自己到如今。
他叹着气说:“作为一个丈夫,我对贞娘实在是很糟糕,不但要让她怀着身孕赶路,连她有孕的事情都必须封锁消息,偷偷摸摸,我……”
“哎呀,修远啊,你可别再说这种话了。”被女儿好一阵拍胸喂汤弄醒过来的秦母一听到这话就表露出她不赞同的态度。她嗔怪地看了眼自己女婿,“我们知道你对贞娘的一片苦心,如果不是担心你那个嫡母会以‘媳妇有喜就要好好在家里安胎’的名义把她扣在你家磋磨,你又怎么会央托我和你岳父偷偷摸摸的给她请大夫?贞娘能够嫁给你,是她的福气!”
原本没有想到这一层的秦臻听秦母这样一说,心中更是动容,望向齐修远的眼神也越发的显得柔情脉脉。
没想到岳母会当着妻子的面把他心中筹谋挑开的齐修远对岳母越发的感激,他起身郑重邀请岳母再次上桌,直言他无论如何都要给岳母敬一杯酒,以示他的感激之情。
秦母满面红光的在自家老头子身边坐了下来,接过女儿递给她的酒杯与女婿就是一碰,没有丝毫犹豫的仰头就干了。
秦母爽利的举动吓了齐修远夫妇一跳,秦父眼中却带上了几分笑意,“有件事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他瞄了眼老妻,“你们的阿娘可是名至实归的酒中女豪杰,一般人根本就喝不倒她。”
“酒中女豪杰?”秦臻咋舌。
“就你话多!”秦母白了丈夫一眼,“贞娘啊,你可别听你阿爹胡说,什么酒中女豪杰的,尽胡咧!”宠溺地摸摸女儿的头,“你外祖父家以前是开酒馆的,阿娘跟他老人家学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酿酒手艺,酒量就是那时候养出来的,不过阿娘可没什么酒瘾啊,不管怎么说,小酌怡情,大饮伤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