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朕不是和你说过吗?不要再在门口接驾了,天气太冷了。”
“回皇上话,奴才不冷的。”
“还说不冷?”皇帝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你的手很凉啊,走,我们进去吧。”
“是”给皇帝拉住手,这是一种很失礼的举动,钮钴禄氏不着痕迹的抽了几下,皇帝握得很紧,只得红着娇靥,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大门。
“奴才给皇上请安。”放下棉门帘,正中央放着的炭火盆烧得正旺,殿中一片温暖如春,两个人分了开来,祯嫔重新跪倒,正式见驾,行了一跪三叩首的大礼之后,她说:“皇上请升座。”
上面是炕坐,三面皆空,宜于躺而不宜坐,皇帝笑着摇摇头:“不用了。就在这里坐着就好。你这里很暖和啊。”
“是”祯嫔笑了一下,她说:“知道皇上要来,奴才命人……”
皇帝立刻注意到了她话中的问题:“平时呢?朕不来的时候,这里就不会点起火盆的吗?”
“啊不是的。”祯嫔大惊这样的说话若是传到敬事房太监的耳朵中去,自己怕又无端的得罪了这群无根之人,好端端的怎么把这个说出来了?正要分辨几句,皇帝摆摆手,制止了她要出口的话:“六福?”
“奴才在”
“传敬事房总管太监”
“喳”六福在一边听得清清楚楚,正要转身出去,祯嫔突然跪倒在身前:“皇上,新年将近,正是普天同庆的好时候,主子爷不要为此事坏了心情。还是饶过他们这一次吧?”
皇帝心中喟叹一声,拉起了她的手:“秀儿,你是当年在潜邸的时候就在朕身边的人,便是朕也当和声以待,那些奴才是用来伺候你和宫中其他姐妹的下等人,你怎么……”
“皇上?”
“今后,有什么委屈不要忍着,要拿出主子的仪态来,万事有朕给你做主,明白吗?”
“是奴才明白了。奴才叩谢主子爷天恩”
六福在旁边听了片刻,适时的插言:“天晚了,万岁爷和祯主儿安歇了吧?”
“哦,是”钮钴禄氏从地上爬起来,温柔的一笑:“奴才伺候主子宽衣。”
只看她丰若有余,柔若无骨,如玉笋,如春葱的一双手含羞解衣,尚未真个**,皇帝心中已有神魂具醉之感了。
“秀儿,”皇帝的手在绸子面的缎被下抚摸着她滑不留手的肌肤,轻吻着枕边人耳畔的茸发,低声说道:“这一年来,朕总是不能过来,可委屈吗?”
钮钴禄氏把一张滚烫的小脸向皇帝胸前更贴得紧了,“不委屈的。奴才知道皇上忧劳国事,从不敢因为自己有所冀求而耽误到主子爷的正事的。”
“难为你能够认识到这一层。”皇帝轻轻地叹息一声,手臂更加搂紧了她:“新君临朝,有太多的事情都等着决断,偏生……”话到一半,他又咽了回去,何苦和她说这些令人不快的事情?
“皇上所说的,奴才也不懂,更加不敢打听,只是,皇上若有什么烦心的事,就到奴才房中来,有什么火气也向奴才身上发便是了。”
“朕这不是来了吗?”皇帝一笑:“怎么,想让我多多来你这里吗?”
钮钴禄氏羞得连脖子都红透了,却仍然坚定的‘嗯’了一声:“奴才很想让皇上多多来的。”
“好吧,朕答应你,今后会多多的到这里来的,好吗?”
“奴才谢皇上”钮钴禄氏下意识的爬起身来,却只觉得身上一凉,低头看时,男人色迷迷的双眼正盯着自己饱满的胸前,口中惊呼了一声,拉过被子又盖了起来:“皇上”
“你我份属夫妻,有什么好羞涩的。”
“外面……有人呢”
“怕什么?都是一些无根的奴才。”皇帝嘿嘿坏笑着,一把抱过她:“来,我抱着你,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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