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斌脸se煞白:“主公,我待你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因刘晔小儿寥寥数语,就要责罚于我。”
郑宝不耐道:“还不拖下去,在这扰我与子扬贤弟饮宴。”
左右亲兵将程斌架了出去,程斌挣扎不休,怒骂道:“刘晔小儿,我不会放过你的!”见程斌在此顽抗,郑宝挥挥手,有上前二人,将程斌手脚抬起,丢了出去。
“贤弟,来来,不必理会,老夫早早设宴于此,就是为了款待贤弟。”郑宝说着,将刘晔拉到座位之上,把他按在位子上。
闲谈了半个时辰,刘晔举起酒盅,试探的问道:“阿鸢在郑公这做客,已有多ri。刘晔与阿鸢分别多年未见,不知阿鸢此时在何处,也好让刘晔一见。”
郑宝也不遮遮掩掩,开口道:“贤弟何必着急,曹小姐在我这自然是很好,酒宴过后,就让你见你的心上人。”
刘晔忙起身,诚惶诚恐的道:“如此,阿鸢在这叨扰郑公多ri,刘晔在此谢过了。”
郑宝拦住刘晔之词:“子扬这是何话,曹小姐在老夫庄园盘桓,乃是老夫之幸事。子扬这般说,却是见外了。”沉吟片刻又道:“不过,曹小姐在此,不慎染了风寒,不宜外出,还是在此多歇息几ri,等病好了在回。”
刘晔眼神一转,道:“阿鸢病了,她现在在何处?我要见他。”语气急迫,神se慌张。就要起身去啦郑宝,酒撒在身上也浑然不知。
郑宝心中一丝得意,却是随着刘晔道:“既然贤弟如此担心曹小姐,为兄这便带你去见曹小姐。”见是能见,然而放了曹鸢,却是不一定了。郑宝见曹鸢明显是刘晔死穴,方提到曹鸢病了,就这般失措。
郑宝带着刘晔在庄子内四处走,刘晔暗下留神,四周暗哨遍布,到庄子深处某个不起眼的院子旁,暗哨更是更多。
郑宝指着院子道:“曹小姐便在里面。”刘晔三步并两步,大步走进院子里,正见个女子推开房门,就是自己魂牵梦绕的曹鸢。
“阿鸢!”
曹鸢失神的抬起头,就见刘晔激动的站在门前,一时间热泪盈眶,多年不见的郎君,这个时候却出现了,他是来就自己的麽。
郑宝站在院子外,腾出空间让刘晔与曹鸢叙旧,刘晔肯投靠他,郑宝却还是不放心,若是能将曹鸢一直掌握在手中,刘晔岂敢有二心。
且刘晔来了,他迁淮南之民往江表的计策就成功了一半,只等刘晔出面,问自己劝说当地百姓,乔迁江南了。
郑宝正想入非非,心思不知飘到何处,刘晔却从院内出来了,恭敬的道:“刘晔多谢郑公照顾阿鸢。”
郑宝不在乎的道:“这些不过小事,然曹小姐身子未痊愈,不能出门,子扬还得记住了。”
刘晔还是弯着腰,恭敬的说道:“阿鸢的病,刘晔已经知道了,治病还得向郑公借衣一物,此物只有郑公有,也只有此物,能治好阿鸢。”
郑宝漫不经心的道:“哦?是何物件,如此稀奇,只有老夫有?”
刘晔低声道:“就是郑公的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