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沉声道:“就现在地结果看来,应当是笮融不断地向自己的新上司赵昱渗透佛教,导致了赵昱在不知不觉中被其控制地局面,一旦曹操地计策时机成熟,赵昱马上变响应曹操的举兵而行动。故此才有了今天这种局面。”
众人这才明白其中的内幕。太史慈微笑道:“在曹孟德看来,这三个人都是无足轻重之辈,如何会对三人放在心上呢?现在曹操想的是如何保全最大实力和最有力地军心士气回到江东,这三个人,曹操会让他们自生自灭的。不管怎么说,薛礼和笮融都是刘繇的人,甚至连刘繇的人都算不上。”
顿了一吨,太史慈的脸上露出了微笑道:“就因为这一点,元直只是围而不攻,因为这小子知道曹孟德是绝对不会去救援彭城的,并且根据薛礼和笮融的为人,彭城很有可能不战自乱,最后我们可以兵不血刃得到彭城,更能从彭城获得很多的人力资源和物资。否则以徐庶之材,又怎可能用了这许多时候还攻不下彭城呢?”众人这才明白为何徐庶这段时间为何会毫无作为。
想起历史上三人那种闹剧带悲剧,太史慈忍不住哈哈一笑道:“薛礼是个小人,他的徒弟笮融更是小人,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鲁肃微笑道:“所以说,我们只要好好的围住荀攸就好了,曹操自然会自投罗网。至于冲锋陷阵,主上还要多费些心力。”众人当然明白鲁肃的意思,要知道现在投入到徐州战场的青州军超一流的战将只有一个虞翻,但是对方却有稍胜一筹的典韦,管亥和纪灵则比夏侯兄弟差上不少,只可和曹仁并驾齐驱。
现在青州战神太史慈来此,当然完全解决了这个问题。
太史慈看向鲁肃道:“不过我们也不可以掉以轻心,毕竟荀攸不是弱者,更得到了淮安城的残军,他当然明白自己现在这举足轻重的地位,当然会自己想办法脱身的,而且曹孟德也很有可能用这件事情作为诱饵,反过来骗我们上当,不可不防。”鲁肃肃容道:“主上说的是,鲁肃不敢有半点轻敌之心,相信虞仲翔和徐元直也明白这个道理,今次住上和哦、我等三人一起出谋划策,定可以斩获最大的成果。”
太史慈深吸一口气,望向窗外,轻声道:“定当如此!”
心中却道:孟德,你可准备好了?
彭城城头,一片愁云惨淡。
彭城相赵昱这几天焦头烂额,当然是为了青州军的事情而愁烦。
按照曹操告诉自己的计划,现在的青州军应该在相互制肘之中,徐庶和太史慈也应该开始闹矛盾才对,然而眼前的一切都不对。
赵昱虽然对曹操充满了信心,但是现在也不由得动摇起来,他现在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是把自己带入到佛门中,把自己变成沙门子弟的薛礼和笮融。这两年来,在薛礼两人的熏陶下,赵昱对付佛教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而且在彭城内建立了大量的佛院寺庙,更由薛礼等人在这里大阐沙门,弄得彭城内到处都是佛教的信徒,这令敌视太史慈的新“五德终始说”的赵昱很高兴。
故此,赵昱现在唯一放心的就是城内的团结问题。
看着青州军徐徐退去,赵苙长长出了一口气,知道今天又熬过去了。现在青州军攻城一天紧似一天,赵苙根本就是疲于应付,能够支撑过一天就支撑过一天。
转头看看不远处正在窃窃私语的薛礼和窄融,赵立走了过去,疲惫地笑道:“两位先生今天辛苦了,也不知道曹公的军队要到何时才能支援我们。”长着一张长脸的薛礼脸上浮现出传仁慈的笑容道:“赵大人不必担心,万世皆有缘法,我们在尘世间行走,一切色相都是对我们心灵的考验,所谓生有何欢,死有何惧,转瞬间已经是开长地久般的生死明灭。曹孟德来又如何,不来又如何?与我等何干?不喜不悲、忘喜忘悲、无喜无悲,不外如是。”
赵昱肃然起敬道:“先生教训得对。还是赵昱着相了。然则,此刻的我到底应该做什么呢?”一脸漆黑的笮融满脸的宝相庄严,轻声道:“天地万物都有潮起潮落之时,我辈毕竟在大罗天地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又有何疑问?人生在世,不过是天地的过客,既来之则安之,何来那么多的疑问?”
赵昱被说得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弟子明白了,我这就回房睡觉去。”
言罢,赵昱转身便离开了这里。看着赵昱离开,薛礼马上收起了满脸地慈悲,一双三角眼中精光闪烁,看向笮融,疑问道:“现在我们的情况的确不妙,孟德公现在还未取得胜利,我们则依然在彭城顶着,这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啊?”
笮融皱眉道:“事情的确古怪得很,自从十多天前,下蔡等地便已经和我们失去了联系,看起来我们这彭城更像是空城一座。一直到现在,我们连对方的领军之人逗弄不清楚,这仗打的实在是窝囊,……莫不是曹操吃了败仗了?须知太史慈可是出了名的厉害,我们实在不应该轻易招惹的。”薛礼不耐烦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当初不是你说曹孟德有对付太史慈的招数吗,还说是十拿九稳。否则我哪里会趟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