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穷其前世今生,玉家都没接待过这么不懂礼数、没有家教的“贵族公子”。
把画轴塞在残天羡怀里,她玉花湮还真是不信了,有白天捡银子的,就没听说过上赶着捡骂的。
虽是气愤,但她还是笑盈盈地会望向那个欲对她发飙的男子,“装糊涂?公子真是冤枉小女子了,小女子应该明白些什么呢?”
这次回瑶林玉家来,玉花湮也真是长见识了,她就不理解玉银筝是有多大的能耐,竟是能淘来这么奇葩的男子。
“自然是姑娘的见识广博,所以才不将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男子目光在玉花湮和残天羡的身上来回打量着,玉花湮在他眼中是没有玉银筝美艳,但是她的清新脱俗实在不会让人与她现在的伶牙俐齿混为一谈。
玉花湮深深地觉得有些头疼,没事找挫败以求刺激的有骨气男人真是不多见。
她一时太过气愤,甚至忘了自己身后还站着什么人,掰着手指和这个与女子一较长短的男子数,“真是对不住公子的谬赞,让你失望了。小女子认识的,自认为比较有名望的公子十根手指数得完。”
男子一听玉花湮的话,脸上虽未表现出得意,心里却已经觉得自己赢了。
看见男子微微上扬的唇角,玉花湮才呵呵一笑佯装不知地一一数来:
“瑶林玉家小公子,因为师兄要给他治病,所以相识。”
“我师兄虽然是个大夫,但是也比某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要有风度得多。”
说到这里,玉花湮见到对方已经因为她的夹枪带棒按捺不住要上前,不禁心下畅快地借着说。
“桐琴郡首大人的弟弟,南翔公子。”
听到南翔的名字,站在玉银筝身边的诸位公子都显现出了骚动的迹象。
收到了满意的答案,玉花湮打算就此罢手,她浅退一步,作势要给那与她针锋相对的男子留余地的时候,那人反而笑了,“我当姑娘如何,桐琴郡首的弟弟的确风华出众,可惜是个病秧子。”
“病秧子?那可是老皇历间的事了,前些日子,我在毗峙郡首府给给奶奶做寿时候,南翔公子已经和寻常人无异,身子骨很好,不然不是枉费了我想风师兄求了方子给他?”
玉花湮一边说话一边长出着气,她真是服了这个没眼力见的,她都说了南翔,自然不仅仅是为了和他显摆自己认识郡首弟弟的事。这没脑子的家伙倒是和玉银筝很般配,玉银筝要是长点儿心,就不该找了这么不妥帖的人来助阵。
男子听了玉花湮的话忽然哈哈地笑了,他直指着玉花湮一副她吹牛吹破了的样子道:“若是在下没有记错,姑娘姓素不是李!”(未完待续。)